出了花醉,容隽径直就将车子驶向了乔唯一的那套小公寓。
乔唯一转身回到卧室,而容隽则继续坐在餐桌旁边,满腹怨念地继续吃早餐。
容隽怔了一下,忽然恼道:我不是别人!
少来了。容隽说,你们姐妹俩谁管谁我还看不出来吗?
这天晚上,两个人照旧是回到了市中心那套小公寓。
容隽勉强接过来,眉头紧皱地开始翻看,看着看着,眉头便不自觉地松开来,随后脸色也开始缓和,看到最后,便连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。
对容隽而言,只要她的人在自己怀中,只要是她的身体,那他的唇落到哪里都是可以的,因此他吻着她的侧脸,顺势又吻上了她的脖颈。
本来就是嘛,你看他今天那个欠揍的样子,要是被我妈看见了,非得揍他不可。容恒说,我就是吃了岁数的亏,不然我也揍他。
如果说在此之前,她认识的容隽还是一个有着大男孩天性的男人的话,那么这一周时间,他的孩子天性尽数收敛了。
乔唯一不由得一顿,等到她和温斯延走到那个转角处时,先前那一行人却早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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