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爸以前总是熬白粥,熬得特别好,又浓稠又香滑。慕浅脸上浮起微笑,那时候他身边的朋友总是说他,那双手除了用来画画,就剩熬粥了。你猜他为什么学熬粥?
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明显,霍靳西不屑于猜。
岑栩栩闻言,微微皱了皱眉,随后下定决心一般开口:只要你帮我,我就是你的,你要我做什么都行,多久都行。
卧室内的卫生间里,霍靳西刚刚拧开淋浴,腰上就蓦地多了双手,身后也多了具身体。
慕浅顺着他的视线转头一看,原来管家还做了开夜床服务,床头倒好了一杯水,倒像是为她吃药准备的。
霍靳西上楼,走到她的卧室门口,轻轻一推,房门就开了。
慕浅不由得回想了一下,她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次数不算多,而每一次都是她先睡着,他先离开,她好像也没见过他真正睡着的样子。
那你还来?齐远皱着眉头拉开她的手,你走吧,霍先生是不会帮你的。
这些事情,她怎么会为他这样战战兢兢的小职员考虑?
慕浅坐在露台沙发里,倚着沙发背抬头看天,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,说说也无妨。简而言之,少不更事的时候,我爱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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